“什么意思?” “因为她也姓莫,对吗?”祁雪纯问。
话里意思很明显了,家宴,外人不宜在场。 不过她想借机多了解这个“布莱曼”。
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,但她不后悔。 程申儿并不气恼,问道: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?”
“白队,我是个警察。”她目光坚定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闻言阿斯轻哼一声,“就算美华拿出两千万,也不能马上抓捕吧,万一人家自己能拿出这笔钱,根本和江田无关呢。” “江田,哪里跑!”她一个前扑将江田抓住……她睁开眼,发现原来是一场梦。